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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风子传奇

第五回 救恩人山小下灵药

定禾苗育出成名根

阮氏见是宋府管家宋忠,忙问道:“大哥,何事这般惊慌?”宋忠道:“刚才老爷和太太正吃着饭,不知是何原因,太太一口饭没咽下去竟昏倒在地,幸亏身边有人,把她扶到床上,好一会才醒过来,嘴里像是喊山宝,老爷让我来叫你快去。”

阮氏问:“请先生了吗?”

宋忠道:“去了,和我一块出的门。”

阮氏和疯子急速来到宋府,见先生正给太太诊脉,丫环佣人团团转,她走到宋公公面前问道:“公公,俺娘得了啥病?”

宋公道:“下过雪以后,他总掂记着山宝,一天到晚念叨,常催我去您那边看看。我知道山宝,每次出门回来都是先到这边来看我们,一定是还没回来。大腊月里,人不回家,我知道你也不心静,就劝她不要在你面前提山宝。刚才正吃着饭,又提起山宝来,竞昏过去了。”说着掉起泪来。

阮氏见二位老人对他们一家如此关心痛爱,十分激动,心内也酸溜溜的。见先生走过来,忙施礼问道:“请问大人伯,俺娘的病情如何?”

先生道:“只是一时激动背了气,缓一下就好啦。我开一剂药,保证明天就好了。

先生桌边去开药方,阮氏来到床前,轻声唤了两声娘,老大太慢慢睁开眼,抓住阮氏的手道:“我就是想山宝。”

阮氏强忍眼泪道:“他快回来了,上午还托人给您老人家捎来了点心。”

疯子也伏下身去喊了声“娘!”,老太太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傍晚,老太太已经能坐起来说话。阮氏见疯子不在,便向二位老人说出了他去南京的事,宋公和太太非常高兴。第二天,太太的病就好了。

不久,祖舜在外求学回到家中。疯子更寸步不离老人身边。在阮氏百般劝导安慰下,虽然山宝没回来,这个年两家过得也算欢快。

这天一大早,疯子就起来了,又扫院子又打水,还不住的喊嫂嫂快起床。阮氏被吵得没办法,开门说道:“你这傻小子,大清早胡喊乱叫的干什么?”

疯子道:“今天2月19,哥哥快到家了,你还睡懒觉。快备酒菜吧。”

近几天,阮氏也料到丈夫快回来了,每天都做好饭菜等,可是回回都是阴天晒太阳——没个影。听了疯子的话,道:“哪天做的菜不都让你吃了,还不解馋!今天的昨晚就做好了,想吃自己到厨子里去拿吧。”

疯子高兴道:“那太好了。”说看把菜端出来放到八仙桌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唱道:“一壶烧酒四个菜,三个酒盅三双筷,三条凳子围成桌,专等哥哥进门来!”

玩氏听得满心欢喜,便想出来要笑他几句,刚来到院中,大口一响,山宝真的牵马进了院,阮氏见了,如在梦中,眼泪唰地涌了出来。疯子拍着手,哈哈大笑道:“嫂嫂,小弟没骗你吧!别哭了,留着泪晚上再掉吧。”说着前去接过马缰绳,又道:“哥哥鸟枪换炮啦,不坐船却骑马来啦!”

山宝随阮氏进了屋,见酒菜已经摆好,问道:“今天有客人来么?”

阮氏道:“咱兄弟天还没亮就吵吵嚷嚷地说你今天进家,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刚摆好菜你就到了。”

山宝恍然道:“今天是2月19呀!”

阮氏道:“对呀!兄弟说你2月19进家,果然今天你就来了。莫不是你们两个在南京商量好啦?”

山宝道:“我正想问你呢。天寒地冻,相隔千里,你怎么让他把年糕送到南京去呀!”

阮氏道:“两个月来,我也被这事闷在葫芦里。如此看来,他真的去了。”随即把家中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山宝道:“他离开南京后,我也很担心。过了正月十五,路上才见行人,说北方雪化了,路也通了,我就想立即回家,谁知又得了风寒,直到月底才好。我怕河上结冰行船慢,便买了匹马,急速赶了回来。正巧是他说的2月19进家。”

两人把两边的情况一对口,才证明疯子能在一个时辰内千里打来回,不出门能知千里以外的事。这不明明是活神仙吗!

山宝对阮氏道:“既然我们知道了,只能记在心里,对谁也别讲,以免招惹麻烦。”

正说到这里,疯子扛着哥哥的行李进了屋。阮氏使了个眼色道:“兄弟,快来吃饭吧。”

疯子道:“也好,留着话晚上说吧。那边二位老人还盼着你哩。”一句话又提醒了阮氏。他们忙吃了饭,带着山宝给老人和祖舜买的礼物,匆匆去了宋府。

冬去春来,时值谷雨。山宝在家帮阮氏整地播种,忙了一阵,又动身下了江南。疯子虽然有时疯颠,过后仍和正常人一样,只是做事随心所欲,说话张口就来,事后回味,无不微露仙机,让人哭笑不得。阮氏也习惯了。山宝走后,经常带他到田间拔草、松土、日水浇园,也算是一个帮手。

这一天,阮氏听说宋太太又病了,就备了些糖果、点心之类去看望。临走时对疯子道:“东山脚下的那亩高梁该定苗了,给你个标尺,量着剔一剔吧。”

疯子道:“让我干这活,剔稀了怎么办?”

阮氏道:“那就留稠点呀。”心里想这疯子还算有心眼。俗话说,有钱买种,无钱买苗,万一剔稀了后悔也晚了。于是,把标尺拦腰折下一半递给他说道:“就按这个定吧。”疯子接过标尺往东山而去。

疯子来到地头,正想按标尺剔苗,忽然看到山上有群孩子连唱带蹦的在玩耍,才想起自己有一年多没见紫霜的面了,不知他在山上没有。于是丢下标尺,跑上山去,刚跑到半山腰,就听一个孩子喊道:“你们看呀,俺兄弟来了。”疯子用手遮住太阳,仰头往山顶一看,不错,正是紫霜!他加快脚步登上山顶,抓住紫霜的手,只掉泪不说话。

紫霜道:“想哥哥了吧,高兴还来不及那,哭啥哩。”随后又指着那群孩子道:“都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那群孩子过来,不等紫霜开口,就各自报出了姓名。紫霜也对他们介绍道:“他就是我常说的山小兄弟。”话音刚落,孩子们竞哄堂大笑起来,笑得两人莫名其妙。其中一个道:“什么兄弟,分明是大哥哥!”

紫霜一楞神,才注意到山小已长大成人,衣着像个庄家汉。山小看紫霜,仍像几年前那样,红褂、兰裤,望天辫,叫谁说也不过八九岁。山小想:十几年了,我怎么没注意,为什么我长他不长呢?

紫霜见他站在那里发呆,急忙打岔说道:“别听他们瞎扯,咱们痛痛快快的玩一阵吧。”毕竟疯子神情不正常,一听说玩,心中的疑问早烟消云散了。

书中暗表:疯子虽有仙像,可仍是凡体。人吃五谷杂粮,那能不生长,十八岁的山小同这些孩子在一块,真像羊群里的一头骆驼。至于紫霜,前面已作交待,而这群孩子则是他新交的朋友。

话说疯子与孩子们玩了一阵,眼看日当正午,忽然想起嫂嫂让他剔高梁苗的事,忙对紫霜道:“糟了,嫂嫂让我来剔高梁苗,只顾玩了,把活都耽误了。”

紫霜道:“这个容易,我们都去帮你。”说完,一声招呼,便一窝风似的跑下山去。

众孩子们来到地头,看着绿油油的禾苗,谁也不敢下手。疯子找到丢在田埂上的标尺道:“这是嫂嫂给我做的标尺,就按它剔吧。”可是,只有一个标尺,叫谁用呢?紫霜想了想,说道:“你们每人到塘边拔棵最高的芦苇来,我做标尺。”众孩子们道一声“得令”,便飞奔而去。

不大一会,众孩子每人拿着一根长苇子来啦,地上放了一大片。正想折断做标尺,疯子不干了。他说道:“咱明天行军布阵还用得着,怎能折断呢?不如把它们接起来,做个大标尺,剔完苗再拆开,你们看怎么样?”孩子们当然同意,又各自找来茅草,扎起了大标来。扎好四根,抬到地里一放,正好围了个大方块。

疯子站到地头上,看着标尺和地里的苗子盘算道:“一个角留一棵苗叫‘四季发财’,虽然给哥哥做生意取了吉利,就是中间空着怪难看。”

紫霜参谋道:“你何不来个五子登科!”

不血疯子拍手笑道:“对!就来个五子登科吧,保准让嫂嫂满意。

说着,疯子拿起嫂嫂给他的标尺,跑去插到了地中心,立即说道:“大家都听着,这叫‘五子登科’阵,逢角不拔,遇点不杀,谁若违令,从重处罚。”

孩子们齐声“得令”便一拥而上,顺着苗城,如羊晴草般拨起苗来。不到半个时辰,一块郁郁葱葱的高粮苗,只剩下五棵了。孩子们站在地头,望着百步一棵的小苗,边擦汗边嘻笑,好不痛快。

日近正午,紫霜带着孩子们一轰而散,只剩下疯子一人。他感到非常困乏,就找了个山窝,倒头睡着了。

再说阮氏到宋府看过宋太太,见她的病情不轻,心情非常沉重。快晌午了,她惦记着疯子回家吃饭,就安慰了宋公一番,让丫环好好照顾太太,急忙回家。待做好饭,还不见疯子回来,就到门外观望。现在庄稼矮小,离东山不远,若地里有人,便能看得一清三楚。可是地里连个人影也没有啊。她走到地里一看,一亩多高梁苗竟然只留了五棵!只气得头晕脑涨脸腊黄,差一点没背过气去。抬头见疯子睡得正香,过去就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疯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醒,睁眼一看,见嫂嫂怒气冲冲地站在面前,猛然坐起,说道:“干了一晌活,嫂为何打我?”

阮氏道:“高梁苗呢?”

疯子道:“照你的吩附剔完了。”

阮氏又问:“我给你的标尺呢?”

疯子道:“在地中间插着哩。”

死氏道:“谁让你这样拔的,庄稼没有苗,还有啥收成!”疯子感到委屈,大声嚷道:“你说按标剔,一个标一棵,还多四棵呢,你看这稠吧?”

阮氏气得喉咙里直冒烟,心想你一亩地里留了五棵苗还问稠吗,真叫人拿他没办法。反正这块地算完了,随他去吧。便顺口答道:“一、稠,稠得很哩,留一棵苗才好呢。”

疯子听了,急忙爬起来,跑到地里将四个角的苗又拔了下来。阮氏气得不再理他,扭头哭着回了家。疯子不知嫂嫂生的那门子气,随后跟着回了家,站在她身边说道:“我原想留个‘四季发财’,又想,财本是身外之物,不能长久。那有‘五子登科’好,人多势众,得官进爵,光宗耀祖,财自然就有了。可是嫂嫂偏不要,没有办法,只有留个‘一举成名’了。这是天意,嫂嫂命该如此。又不怨我,你还哭啥呀。”

阮氏听他像念经似的来了一大套,竟连一句也听不懂,认为他又犯了病,不再理他,只是埋头痛哭不止。

再说山宝下江南,两个月才回。未进家门,先绕道去地里看看庄稼。老远就看见东山脚下的那块地里站着许多人,不知在干什么,就下马牵 走过去。早有人向他喊道:“山宝兄弟,快来看呀!你家出奇事了。”

山宝问:“出了什么奇事?”

那人道:“你那一亩地里只出了一棵高梁。刚两月就长得粗如大碗,冠似伞盖,若到秋天,还不遮盖全地,这不是奇事吗!”

山宝听了,近前一看,果然如此。心中好生奇怪,立即上马回家,问个究竟。来到家门前,连喊几声,没有回音,推门进屋一看,疯子正蒙头大睡,阮氏不知何往。

山宝喊醒疯子一问,才知妻子到宋府侍俸老太太去了。当问及那棵高梁时,疯子委屈的哭起来,又向哥哥念叨了那套经文似的道理。山宝见他说话阴风阳气,不明不白,又挂念老太太的病情,就拿起给二老买的东西要去宋府。这时,阮氏推门进来,见到山宝,未曾说话,鼻子先酸,趴在床上大哭起来。山宝料定也是为高梁的事,便劝道:“有话慢慢讲,老哭有啥用。”阮氏强忍泪水,将疯子别高梁苗的事诉说一番,又放声大哭,山宝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阮氏更是气上加气,着脚说道:“你这人好没正经,人家在心中压了两个多月的委屈你不听也就罢了,可是眼睁睁看着一亩高梁绝产,亏你还笑得出来。”这一说,山宝真不笑了,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问疯子:“哥哥不在家,怎么净惹嫂嫂生气呢?”

这一问,疯子也哭起来:“实指望哥哥回来说句公道话,谁知兄弟没有老婆亲,叫我白受了两个月的窝囊气。”

阮氏见疯子还会巧辩,哭的更加厉害。喜得山宝在一旁捧腹大笑,好像专门气他们似的。

因为疯子在家从来没见过这场面,更心痛嫂嫂哭得难受,便道:“哥哥快别笑了,若把嫂嫂气出病来,谁帮你去照顾两位老人。你带他到外面开开心,不就好了吗!”

山宝闻听,恍然大悟,忙道:“夫人别哭了,与小弟一般见识怎不让外人笑话。随我到外面逛一逛,保你烟消云散,没气生了。”

阮氏嚷道:“跟你到哪里去逛?舍家弃业不要紧,两个老人谁照管!”

山宝道:“我又不是坐官当老爷,还能带夫人到哪里去!我看东山角下的那块高梁地就很有看头,咱何不去一趟。”

不提高梁地倒还罢了,提起那高梁地,阮氏又火了:“难道那地里还会长出元宝来?!”

山宝道:“可叫你说对了。咱地里长出一个比元宝还宝贵的东西,你还不知道吧?”

阮氏道:“你拿人寻开心了。”

山宝道:“真的呀,咱地中间长的那棵高梁,如今比碗口还粗,已有丈多高了。若到秋收时,岂不成了高梁树!”

玩氏听了,这才忽然想起,自从按净高梁苗后,想起来就生气,别说是到田间看看,就是朝那个方向望一眼也心烦。今儿回想起疯子的桩桩仙机,不由不相信丈夫的话。急忙跑出大门之外,搭眼往东一看,大吃一惊:正是在那块高梁地里,长着一棵三人多高的高梁,一里之外竟看得一清二楚,立即破涕为笑,回家向疯子赔礼道歉。又很想知道疯子以前说那番话的意思,就道:“兄弟成天唠叨什么‘四季发财’呀,‘五子登科’呀,俺一个妇道人家哪能听得懂。现在当着你哥哥的面,你再说一遍让俺也听个明白。”

疯子道:“ 四季发财谁不懂,

五子登科意更明。

偏叫留下一根苗,

可惜你没那个命。

幸喜长棵大高梁,

他日金榜有题名。

山宝听了已悟其迷,认为这是天机,不可多问,就转了话题,问阮氏道:“不是咱娘病了吗,现在如何?”

阮氏道:“自从你走后不久,老太太就一病不起,公公年纪大了,祖舜又去东平州求学,准备三年一度的京试,单靠几个佣人、丫环怎么能行!疯兄弟拔苗后,我也没心思下地了,整天守候在老太太床前。刚才我回来时,她还在昏迷中念叨你和祖舜呢。”

山宝道:“事不宜迟,快去看看老人家吧。”说着,起身就走。疯子也嚷着要去,三人便一同前往。

来到宋府,山宝见过宋公后便来到老太太床前。见她仍在昏迷不醒,便立即派人去东平州唤祖舜,自己亲自去请先生。

不几天,老太太的病便有了好转。山宝、祖舜和阮氏轮流床前侍奉。疯子玩够了就帮嫂嫂烧锅抱柴的,比以前勤快多了。

这一天,阮氏煎好药,正想给老太太送去,疯子道:“让我送去这最后一碗药吧。”

阮氏把药递给他道:“服下这碗药,老人家的病就会好了吗?”疯子道:“七十天的灾气,怎能让她受七十一天的罪呢!”说着从衣兜里摸出一粒枣核大的黑东西放进碗里,晃了几晃,端到老太太面前道:“娘啊,山小的药管用,保准喝下去就好。”阮氏听他也喊娘,在一旁捂着嘴发笑,更不敢声张他往药里下了什么。

老太太听到疯子喊娘,心里特别高兴,慢慢睁开眼,望着他笑了笑,张口让疯子喂药。阮氏道:“你笨手笨脚的,还是让我来吧。”

疯子道:“哼!手巧不如药灵,你侍奉了两个多月为何不见好呢。”说完,头也不回的给老太太喂起药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老太太慢慢睁开眼,见山宝、祖舜、疯子和阮氏都在床前,心中大喜,要坐起来说话。阮氏过去扶起她,身后垫了床被子。老太太道:“我觉得浑身燥热,口渴的很,有啥喝的没有。”

阮氏道:“还有半碗参汤,我去热一下。”

老太太喝下半碗参汤,稍一稳神,又道:“我想下床活动活动。躺了两个多月,腿都麻木了,不知还会走路不会。”

山宝和祖舜忙过去架住老人的胳膊,让她慢慢站在地上。祖舜担心地道:“刚股下药,不会好这么快的,娘您别太心急了。俗话说:“得病如山倒,好病像抽丝嘛。”

谁知老太太站起身来,竟能独自行走了。全家人转忧为喜,高兴异常。

宋公虽然上了年纪,眼不花,耳不聋,心里更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事,他都看在眼里,心想,两个月来,太太服药百剂,均不见效,为什么做子送来一矶,竟然药到病除。他便把玩氏叫到一边,仔细讯网,听既乐如此这般一说,才知是子的灵药起了作用。他告诉阮氏不要声张,自己也装作不知。

再说东山脚下的那棵高梁,一天一个样,拧着劲儿长,凡见到它的人都觉得神奇。一传十,十传百,十里八乡,方园百里都知道了。前来观看的人熙熙攘攘,接连不断。宋公还经常让家员用轿抬着老太太前来观看。

这宋、任两家,名为祖仆,实如一家。山宝哥俩都是宋公和太太一手带大,胜似亲生儿子。现在疯子处处暗露仙机,二老心里特别高兴,山宝夫妇知兄弟非凡,也对他倍加痛爱。

立秋时节,那高梁已长到七、八丈高,叶子四下散开遮盖了整块地。刚一吐穗就有丈余,及至粒熟就好像一棵红塔松。金穗红粒,绿叶青杆,五里之外看得一清二楚。一时轰动了整个东平州。

为了保护这一奇迹,宋公在高梁棵下盖了三间瓦房,派了一名姓高的长工在此守护。

收获的时候到了,宋公与山宝商量,决定只收籽粒不收杆,留作纪念。这一天,刚用大红布在高梁下铺好,说也怪,豆大的高粮粒像下冰雹似的顺着秋秸落下来,堆在地上足有一人多高,正要装袋运回,只见阮氏急匆匆从庄内跑来,拉过山宝,低声说了几句话。山宝把眼一瞪说道:“会有这等事?真是岂有此理!”

(未完待续)

2024-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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