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威驰越野车适合徒步旅行吗?,

我的第一次

值班主编

何毅

《超级马力》

我第一次拥有自己的车,是2000年。那时候正跟北京越野者俱乐部打的火热,每逢周末、假期,就跟着他们京郊、河北两日游,官厅水库、天漠、野长城、爨底下村、白羊沟,几乎现在热门的去处那时候就玩儿了个遍。至于现在流行的露营、野餐、徒步、爬野长城、村里抓鸡炖等等那时就是常态,更不用说挂上四驱爬个大石头、趟个河、走个沙子、溜个冰面了。

那是一段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雄性荷尔蒙几乎都释放在越野上了。可想而知,想拥有一辆自己的越野车的渴望是多么强烈。圈里人称“老顽童”的四哥稽清是我特别喜欢的人,和善可爱、孝顺热心肠,他哥哥正好有一辆北京2020想出手,于是就成了我的第一辆车。

这辆1995年出厂的老2020,只有三个前进档,最高车速好像也就90,也许都不到。但带给我的兴奋劲儿却是爆棚了,想想你的初夜,就能理解我当时的状态。车花了我1万块钱,正好是我工作一年攒下的。四驱在我开着自己的车跟着俱乐部第一次去天漠耍沙子就玩儿坏了,成为了我内心深处的痛。车报废后,留给我的是一个京A的车牌和好几个朋友用它学车时的回忆,其中一个已经成为职业车手。

那时候我住中关村,北四环正在修,我就在修好的一段封闭路上练车。练车时我叫上当时在中科院读研究生的发小陪我,我问他敢坐吗,他说了一句令我至今都感动的话,“你敢开我就敢坐”,受益于这种胆识和情义,他现在已经是人工智能领域全球范围内的专家,收入甩我三条街都富裕。

当时《中国汽车画报》编辑部在西钓鱼台著名的黎昌海鲜楼上,西四环正好修通到杏石口,于是从中关村到杏石口这段全新的、空旷的、畅通的四环成为我有车后第一段美好时光。那期间发生了一件让我刻骨铭心的事儿。一天下班后,副社长张罗同事吃饭,三个人喝了两瓶高度汾酒,我是其中之一。饭后喝酒的副社长开着他的富康走了,我也上了我的2020。上了四环后,要升到三档,我右手去摸档把,抓了半天也没抓到档把,我一下子就吓清醒了。从此之后喝酒绝不开车。

后来搬到了西三旗,上下班路线就成四环+八达岭高速辅路。当时辅路那叫一个破啊,全是大坑,不过对我是好事儿,可以一路练绕桩,后来干脆连坑都不躲了,直接压着坑走,谁让咱是越野车呢!别看咱只有三个档,超起车来所向披靡,印象里只有超车没有被超。再后来,每天给自己计时,从马甸到西三旗,印象里20分钟左右。现在的交通,估计开着超跑走高速都不止这个时间了。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我开着我的2020颠簸在八达岭高速辅路上,都有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

2003年到了ams团队,于是又赶上了新修的北五环和京承高速,再后来五环就变成了停车场。搬到六环外之后,每次去机场都绕着六环走,最近新开通了“大七环”,又痛快的开了几次车。9月开学后,给我上的第一堂课是如何在二环内开车停车。路从四环修到了七环,我又回到了二环。

总结在北京的这19个年头,我就是在“与路同行”。

于英钊@《风度men's uno》

也说说我的第一次吧,还是在非典肆虐的那一年,我清楚记得四惠东到建国门的地铁上,上班的高峰期一节车厢居然就俩人,大家还离得远远儿的。有时候地铁突然就停运了,然后一帮穿着生化服的就冲进来了,整个社会除了恐慌就是恐慌啊,关键这种不是自我隔离就是强制隔离的情形,完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于是原本打算买房的我,想着要不就先买车吧。

然后就是逛亚市东看西看,那时候也没入汽车行基本上全凭直觉。我记得那会儿的明星车型是马六,好看就是太贵。市场上走性价比的还有个上海大众从巴西引进来的高尔,便宜就是配置低的令人发指。然后起亚千里马,丰田威驰一路看过来,直到溜达到一汽大众一个经销商那,找辆顺眼的坐进去试试手排的感觉,当时就震惊了,档位丝滑顺畅的感觉真是让我感动到哭,紧接着都没试驾就决定是它了,它就是第一代国产宝来。

从此以后,我就爱上了德系车。

缪俊@《MJ车谈》

我来说说我第一次跑北环的经历吧。干汽车媒体这一行的没有人不知道北环的大名,绿色练狱、真理之环嘛,几乎每个人都希望有机会能去征服一下。我没去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当我有一天真的开着一台200马力的前驱车上了北环的时候,我发现根本不是我在征服它,而是它在征服我,真实的北环与游戏的北环完全不是一码事!在游戏的世界里,身体既无法感受过弯的侧向G值,也无法体会巨大落差带来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重力加速度。

我在北环的那两天正好感冒,从坡顶高速往下堕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比战斗民族的民航飞机起降时还要强烈的耳鸣。而且来这里的绝大多数老外驾驶风格都极其彪悍,反正我在后视镜但凡看到911和M3, 马上乖乖地让出线路。凶险归凶险,其实也有好玩的一面。在这条赛道上,我碰到了正常公路上行驶的所有类型的交通工具。各型号的保时捷911和宝马M3绝对是主力车型,经典的老爷车也不少,皮卡在这里都不算奇葩,最让我吃惊的是还有传说中的疯狂大巴。有人很认真地在刷圈,也有人就是来观光的,一路招摇过市,见人就打招呼。所以,没过多久,我也切换成佛系驾驶风格,加入赛道观光的行列了。

宋海涛@《汽车与你》

看了何老师的“第一次”,发觉何老师还真不是一般的浪啊。都说“年少不能玩越野”,因为男人一旦玩野了,就很难再收心收性,踏踏实实赚钱工作养家了,我身边就有一棒子越野浪人,开个改装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牌的破车,天天到处乱逛,什么滇藏线、川藏线、青藏线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家常便饭,大北线和阿里环那是入门级,四大无人区穿越那是必修课,穿越冬季的西伯利亚白骨之路才是高阶课程,总之就是一年到头不着家,所以我真的很佩服何老师,那么年轻,刚一步入工作的时候就天天开着越野车出去浪,然后又能立地成佛的收身养性的做一番事业,真是我辈之中的楷模,而且发觉何老师现在的诸多座驾中,几乎难觅越野车的踪影,何老师对于越野的割舍可谓一干二净啊,这当中肯定发生了什么故事,期待何老师下一次跟我们分享他的故事。

李耕@《轿车情报》

我还是说说我的第一辆二手普桑,严格意义来说它不是我买的,而是租的。那时候刚到上海,每天上下班要浦西浦东的来回跑,2001年时候的桑塔纳可是紧俏货,要有“条子”才能拿到车,以当时的工资也买不起,所以只能跟私人租了一辆。这辆普桑带来的便利和烦恼也是平分秋色。最严重的一次是深夜在高架路上因为线束问题抛锚,那时候的救援服务跟现在比差远了,只能自己叫朋友一起推下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趣事,一次等红灯时,交警过来敲窗说我的刹车灯灭了一个,要我靠边处理,此时他正在处理一辆违章的货车。此时我的专业优势就体现出来了,普桑尾灯组是一排的,从后备箱里就可以直接更换,我快速用倒车灯的灯泡把坏的刹车灯换过来,结果就是交警以为灯泡接触不好,放我走了。

第二天,我马上去到一个加油站买了新灯泡换上,可开出来不到几百米,就被一辆斜刺里冲出来的电瓶车撞上了,驾驶员下来就BiBi,恰巧我后面跟着一辆警车,交警下来二话不说就判定助动车全责。后来交警跟我说,“我是看着你在加油站换灯泡的,说明你很注意车辆的安全”。

夏东@《踢车帮》创始人,主持人

虽然从1992年就开始卖车,虽然1996年就领了驾照,我第一次真正开车是1999年去德国学习汽车杂志的编辑业务期间。当时德国的同事非常惊讶这个不会开车的中国人是怎么得到驾驶执照的。我给他们讲了在中国上驾校学习的过程,这帮人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在他们的概念里,这无异于置人命于儿戏。为此,他们特地派了一位开过驾校的同事来培训我开车,而且一上来就是在崎岖的山路上。当然,用的是辆专业教练车——加装了副驾控制踏板的高尔夫4。我们去提车的“驾校”就是一处郊外路边的小办公室,外带能停三五辆车的小场地。培训都是直接上公路。

德国的驾驶“教练”有些像律师,获得执业许可后就能自己开业,“驾校”大都是合伙制。在公路上教人开车,心得特别大才行。尤其德国,山路上跑120是常事儿。我的教练同事特别和善从容,尽管只跟他学了四五个工作日的驾驶,我觉得就好像我的全部驾校都是在德国上的。在这几天里我学会了怎么在山路上过弯,怎么在狭窄的单车道郊区公路上跑120错车,甚至是怎么在测试场上绕桩。最重要的是,明白了什么叫“驾驶文明”,什么叫安全驾驶。令人遗憾的是,18年过去了,跟中国汽车市场的发展速度相比,驾驶文明与安全驾驶的发展速度,几乎可以用停滞来形容,说来也是令吾辈惭愧之处。

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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