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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四线城市看守所的真实经历6-初进看守所的经过流程及感受

面内容来自一个网友的真实述说,讲述被抓前后的各种事情。

声明:此文所述皆为真实发生,不会夸大矛盾,不会添油加醋。也不会客观,因为发生在我身上,我以我真实所感受到的来记录,所以有些时候存在我的主观判断,是非与否自行判断。全文人名皆为非真实姓名,保护隐私。

【前文内容请看之前发布的文章】

下车吧,到了。”白警官将车停到看守所门前,解开安全带,对我说道。

打开车门,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虽然此时并不冷,但看着那高耸的大铁门,总是感觉到有一股凉意。“一脚蹬”警官已经走到了看守所大铁门右侧的一个小铁门处,铁门一旁有一个窗口,在窗口下方的台子上按了门铃。白警官在后面带着我向小铁门走去,等候。

很快的,窗口那里开了窗。里面站着一位武警人员。看了看我们三个,然后接过白警官和“一脚蹬”警官递过去的证件以及关于扣押我的文件。从里面按了按钮,铁门“咔哒”一声,开了锁。白警官推开铁门,示意我先进门。

进了小铁门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用铁栏杆围起来的十平方左右的门禁空间。门禁分为两部分,左边是从内向外的出口,就跟火车站购票大厅出来的那个出口似的,单向的一次只能过一个人。右侧则是由外向内的门框式的检测金属物品的那种门禁。小铁门进来后的右侧又是有个窗口,刚才那名武警出现在这个窗口上,核实完证件以及文件后将这些从这个窗口中递给警官,然后二位警官拿出身上的手机,交给那位武警。窗口一侧贴着纸“严禁带手机入内。”

走过门禁,来到一处铁门前,门的一侧有个对讲设备。“一脚蹬”警官按了一下按钮,然后就在一旁等待。

“警官,我刚才看到斜对面那个是拘留所是吗?”等待期间,我向二位警官问道。

“嗯,对。”一脚蹬警官答道。

“那个,拘留所和看守所是啥区别啊?”

“拘留所是行政,看守所是刑事。”

“哦,那看守所这边更严重呗?”

“你这也不傻啊!”一脚蹬警官开玩笑的肯定了我的回答。

我讪讪的笑了笑,没再言语。

此时,铁门响了一声。白警官推开铁门,示意我过去。走过铁门后是一条横向的露天的马路,穿过马路,来到了一个像是办事大厅的地方。走进大厅,内里非常开阔,中间摆放着几排椅子,大概是来人办事等待用的。正对着大厅门口的是大厅的办案窗口,每个窗口都很宽,一共得有七八个窗口。

二位警官带着我来到了最右侧的一个窗口处。窗口里面正好也坐着一位披着黑色外衣,睡眼惺忪的男的,他在电脑前翻找着什么,应该是关于我的一些情况。此时一脚蹬警官跟那位窗口内的黑衣男的在交代着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我看着窗口上放着一些纸,等着他们交涉的期间我便拿起一张纸看了起来。

这张纸的内容是关于看守所关押人员权利和义务的,上面大概介绍了被关押人员享有生命保障权、辩护权等一些相关的权利,还写了一些应当服从管教、应遵守法律、监规监纪等义务。在后面还提到了比如每周三家属可以来给送衣物或者是充钱等事宜。

看完这些后,里面的那位黑衣男的好像也做完了一些手续。起身从右侧的一个铁门处开门出来,指了指我,示意我跟上他。白警官也跟在我们后面。走到大厅的右侧,是一处走廊。进了走廊走到了左右边第二个门,黑衣男开了开门,开灯,示意我进去。

“脱衣。”黑衣男说道。

“哦。”脱掉外套、短袖,上身便光着了。然后我脱掉外裤、秋裤,还剩下内裤。

“都脱。”

脱了内裤,全身赤裸。

“转一圈。”

我转了一圈,他看了看我的全身,然后还扒开了我的屁股,不知道是看啥呢。

“你这是什么?”他看到我胸前正中有个拇指般大小的、黑红黑红的疙瘩问道。

“哦,这是瘢痕。”我解释道。

“传染?”他疑问的看着我。

“不传染,体质问题。”我如实回答。

“嗯,都穿上吧。”他让我穿上衣服,然后走到屋内。我见他从地上抱起一坨绿色的被卧似的东西,然后抱给我。我接住,发现是一床墨绿色的比较厚的被子以及一床鲜绿色的稍薄的被子。

然后他带我走出屋,来到长廊左手边第一间屋。屋门上方写着“医务室”。

进来之后,屋内已经坐着一位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体态比较丰满的四五十岁的女医生。她见我进屋,带上眼镜。开始看我刚才的体检资料。

“因为啥?”她看着资料,问道。

“卖假烟。”

“有啥传染病麽?”

“没有。”

“心脏病,高血压?”

“没有。”

“嗯。”再看了一阵,她便在单子上签了字。然后摘下眼镜,不再理我。

此时一脚蹬警官从外面进来,拿了一张我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看守所被关押人员权利义务那个单子,让我签名。但他并没有示意我阅读后再签,而是催促我赶紧签。可能是他们觉得我即便是看了这个东西,也没啥用。签完之后,黑衣男带着我走到窗口右侧的铁门处,刷了一下门口的门禁卡,开门示意我进去,白警官也跟着我进去了,一脚蹬警官则在外等候。

进门后就来到了办公窗口的内厅,与窗口对立的另一侧是一面很大的透明玻璃。透过这个玻璃,看到的是一个七八米宽、几十米深的长廊,长廊的上方挂着一些标识牌,诸如“三监区”“二监区”“四监区”等。长廊两侧能看到监区下面对应的铁网门,门的两侧分别是一些办公室的玻璃窗户。透过窗户能看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举一动,只是这个时间了,办公室里也没人。

来到黑衣男刚才坐下的窗口的电脑处,他问我:“一百块钱。”

“啊?”我一愣,一是没听清他这几个字,二是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和我说话。

“被卧钱,一百。”黑衣男的口音尤为严重,不过我勉强听明白了。

“他是问你要100块钱,买那个被卧。每个人都要交的,你给他一百。”白警官努力让自己的方言不是那么严重,解释给我听。

“呃…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回答道。

“你钱呢?”白警官问。

“我出门就没带钱,然后庞警官他们就把我摁下了。”

“哦,对。临走前老庞给了我一百。”白警官从兜里掏出一张较新的一百元,递给了黑衣男。“这钱是庞警官自己给你垫付的。”

“哦,谢谢警官,谢谢庞警官。”我听到白警官说,心里也不知该是什么感觉。我出门基本都是手机支付,不带现金。手机又被扣了,那就没法了,结果还得庞警官自掏腰包。心想等以后出去后,再还他吧。

“你来,站那边去。”黑衣男坐在电脑前,指着我说,示意我站到他桌子对面的墙角那里。墙角那里立着两个白色反光板,墙面上也有身高的标识。和影视剧里演的那种给嫌疑人拍照的情景差不多,只是我手里啥也没有。分别给我拍了正面,左右两侧的侧面之后。让我走出来,然后黑衣男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钳子,把我外套上面的拉锁舌给剪掉了。又把我凉鞋上面的鞋带给剪掉了。观察了一圈,见我身上没有什么金属物品以及类似绳子的东西了,就将钳子放了回去。

黑衣男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大串钥匙,带着我和白警官向着办公厅内的另一侧走去。走到了另一侧,是一个通向后面监区长廊的铁门,黑衣男刷了一下门禁卡,门应声而开。他在前面带路,我和白警官跟着。

沿着长廊左侧,地上画着一人肩宽的长实线。黑衣男让我贴着墙走,就是走在墙和长实线的中间,他和白警官则是随意的在中心地区走着。走了几米,来到了三监区的指示牌下。

我打量着这个监区。面前的这道门是两米见宽的双开铁网门,再里面还是一道门。只是外面这个门左右两扇都是一样宽的,在中间打开。里面那道门则是左侧有一个一人见宽的小门,右侧则是很宽的一个大门,一小一大组成了一部分。再往里面,便是一道狭长的走廊,目测深有百米。

黑衣男示意停下,他拿出门禁卡先将三监区的铁门刷开。然后里面第二道窄宽门那里并没有上锁。黑衣男在前方把宽的那扇门推开,我在后面抱着被子跟着他走,白警官一道。被推开的铁门自己回收到头后,寂静的长廊中传来“当!”的一声巨响,我听到响声后一缩脖子,想着估计里面所有人都会被这响声吵醒吧,毕竟已经凌晨3点了。

走在长廊上,右侧是墙壁和窗户,左侧立着一道一道的铁网门。走到了第三个门前停下。黑衣男站在门口找钥匙开门。此时白警官跟我说:“我就送你到这里,在里面老老实实的,积极配合,好好表现。不要惹事,好不好?”

我猛的点头,并对白警官说:“好的,谢谢白警官。”

“嗯,没事。进去吧,我走了。”说罢,白警官往回走,黑衣男将我推进铁网门内,锁上门也跟着白警官走了。

扭头面对室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内那显眼的大通铺!上面一个挨一个的睡满了人,其中还有几个人睡眼惺忪的看着我。然后就是地上也睡着好几个人,他们有些也被开关门的声音吵醒,眯着双眼都盯着我看。屋内的中间部分还站着两位衣着红色马甲的人站着,也在那看着我。

这一看就把我看毛了,来不及多想,我抱着被子笨重的低了低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鞋(xiè)脱(tuǒ)咯!”此时,睡在门口地上的一位中年男人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跟我说道。

“啊?”我没听懂,迷茫的看着他。

“鞋!你的鞋!脱咯!”他加重了语气,重复道。

“鞋,把你的鞋脱掉!”此时其中一位身着红色马甲的人光着脚走过来用普通话跟我解释道。

“哦,拖鞋啊,好的好的。”我站在门口立即把凉鞋脱掉。

“拿起来,往里走。”地上离门最近那位继续指挥着我。

我抱着被子,拿起鞋。沿着木板床的边,就往里面走。走到了尽头,看到左手边是个宽4*高4一共16格的储物柜,每个柜子大概长宽各四五十厘米左右。右手边则是两个洗漱池和一个蹲式厕所。洗漱池和厕所这片区域地势比较低,比其他地方低了三四厘米左右。

此时有一名看着有六七十岁左右,身材一般,高一米七五左右的白发老者站在尽头的这一侧铁门前看着我。他身上并没有穿红色马甲,而是一般的白色吊带背心,以及四角大裤衩,好像刚上完厕所。他示意我站在储物柜一旁。

刚才那位帮我解释的身穿红马甲的男子也一起走过来,跟我说:“先把被子放下,鞋放到卫生间这块。”

我照着他的命令做,不敢含糊。他解释道:“明天起床你记得把鞋底刷一刷,刷干净,才能在地上走。”

“嗯,好。”我答应着。

“脱衣服。”他谨慎的看着我,似乎是有所戒备的说道。

虽然我心里有疑惑,为什么刚才已经脱了一次了,现在又要脱一次。而且,脱衣服就脱衣服,为什么这么谨慎的看着我,防着我什么呢?但我并没有说什么,而且一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一边利索的脱衣服。他拿着我脱下来的衣服,来回的摸索,估计是翻翻看是否藏有违禁物品。

“因为啥啊?”这时,旁边站着的这位老者开口问道。

“卖假烟。”

“哦,多少钱?”

“9万。”

“咱俩差不多,你是卖假烟,我是卖假书的。”这时,让我脱衣服的并检查的这个人开口说道。

我冲他一笑,表示友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转一圈。”他检查完衣服,看着我的身体说道。

我照做转了一圈。

“穿上吧。”

穿好衣服后,他走到监视的入口处,跟谁在离门口最近的地上的那位中年男子说了点什么。然后走到室内中间大概七八号铺的位置(参考上面的平面图)。指了指地上大概有一人空余的位置,跟我说:“打铺吧,你先睡这里吧,别的事情早上起床再说。”

“好,谢谢哥,谢谢哥。”我一边照做,一边点头对他致谢。以示友好。他笑着摆了摆手。

周围床上床下那些盯着我的人见我准备铺床了,也失去了观察我的兴趣,逐一挪了挪身子,各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睡了。我抱着被卧,把薄一点的那床被子按照其他人那样的铺法,折叠一下后,铺在了地上。然后将衣物脱下,塞到靠墙的一侧被子下面,把那一块垫高起来,能当做枕头。然后盖上厚一点的被子,躺下了。

这一躺,闭上眼,我的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昨天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家里那舒服柔软的大床上面躺着,看着身边儿子安详的睡姿甚是喜欢,总是偷偷的占个便宜,抚摸或者亲吻他滑嫩的小脸蛋,或是紧紧抱着爱人满足的睡下。而此刻躺在地上的我,左边是一位散发着浓浓酒气抱头酣睡的人,右边则是一个有着轻微鼾声的高个子大汉。

精神紧张、恐慌了一天,然后又赶了一晚上的路,身体也被束缚了一整天,到现在才能“自由”的躺下。回想着这一天“惨痛”的经历,毫无准备的,就从天堂到地狱了,毫无征兆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爱人和孩子。我相信孩子若是问起我来的话,爱人一定会跟孩子说我去出差了,但是一想到此,我就能够理解爱人听到这个问题后内心的难过,而且孩子一定不会只问一次这个问题,接下来肯定要不断的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问一次,她肯定难受一次。

再想到我母亲,她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很容易多想,乱想。我这种情况了,她肯定夜不能寐,本来就有高血压,天天吃药,必须保持早睡。但现在,肯定是一晚一晚的睡不着。而且还会各种担忧我的状况,不仅从人身安全上,还有其他各方面都会为我操碎了心。想着这一方面,我差点没忍住哭出来。从小到大,没少让母亲为我担忧,操心,基本上从来没让她省心过。虽然我也逃脱不开大部分学生都有一个其他家孩子的阴影,但心里也明白那是为了我好。到了现在三十多岁,没给她老人家送过钱,没买过多少衣服,基本上没怎么尽孝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多抱抱孙子,由衷的开心开心。

然而现在我又遇到如此状况,这么大岁数了,还让她不省心,我真是太不争气了,太让人失望了。所以,我扪心自问,我应该不是一个好儿子,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我背着这样的背景,将来儿子也会受我影响。我欠他们的太多太多。

如果再想下去,我可能真的会崩溃的。然而我并不想一来此地就落泪,也从来都不想在这个地方流泪。我只想着未来有一天,我刑满释放了。从看守所或者监狱的大铁门走出来,看着门前等待着接我的爱人。上去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嚎啕大哭一翻。把憋在心里的难受,把对家人的歉意全部都哭出来,倾吐出来。

我放下心里的活动,睁开眼。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这个监室是个长10米左右,宽4米左右,三层楼高左右的大屋子。目前屋子里大概是20人左右,床上面按着墙上1-12的序号分别躺着10个人左右,有两个铺位上有被卧,没人躺着。每个人都是头朝着东,就是朝着地上这边,脚顶着墙。地上也是睡着10人左右,每个人头顶着墙,脚顶着木板床的边。只是挨着铁网门门口的那位中年男子一个人可能占据了1、2、3号的位置,剩下的人在4号位置开始往厕所那一侧挨着睡。5号位置和9号位置所对应的,地上站着两个身穿红色马甲的人。可能床上空余的两个没人睡的被卧是他俩的吧,他俩没有睡觉,而是四处巡视着什么。他们是什么身份,干什么的,为什么站着不睡觉我也不清楚。

其中一名衣着红色马甲站着的人便是刚才令我脱衣服检查身体的人。我在想他俩就是传说中的牢头狱霸吗?但牢头狱霸哪有站着不睡觉的。那就是工作人员了吗?工作人员也要和嫌疑犯们共同起居?想了想也有可能吧。因为刚才我在大厅签的那个告知上面,有一条写的大概是“如监室内关押死刑犯,那么死刑犯固定要睡在5号铺,4号和6号铺由专门的工作人员监督看守。”希望这个监室内没有那样的人吧。

监室内木板床那一侧的墙上,大概4米高的地方有两个长条白炽灯,散发着刺眼的白光,一直照亮着监室。也对,这里不能关灯,黑灯瞎火的,难保不出点什么事。在入口的铁网门的左侧,大概一米五高的地方,有一个类似于对讲的设备,下方有一个按钮。那个应该是呼叫狱警的按钮,可能是有突发状况的时候紧急联系用的。在铁网门的上方大概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推拉玻璃窗,两扇窗都被推到一侧,另一侧开窗敞开,外面也是半封闭的空间,能看到一点天空。窗户上面安装着铁网护栏,防止逃脱。这么高,谁爬的上去。在另一头,储物柜那边也有一个全封闭的铁门,不知道这个铁门开不开,门那边是干什么的。铁门上方四五米的地方也有一个推拉式的玻璃窗,同样半开半闭,开着的那块上面还有个排风扇,有风通过的时候,风扇还会转几下。全封闭铁门上方三米多四米的地方还有个电视机,目测四十寸的吧。不知道平时会不会开,电视里播放的会不会是一些有关看守所教育的视频。在卫生间那块,除了两个洗漱池和蹲厕以外,在两处的夹角地方,就是屋子的西南角处,2米高的地方还伸出来一个水龙头,上面包裹着一条毛巾,可能是洗澡的,也可能没有用吧。

对室内概况有了基本的了解,便准备睡觉。屋内那些被我惊醒的“前辈”们,此时也相继的睡着,鼾声渐起。这时,睡在地上最靠近厕所那边的人传来一声非常响亮的鼾声,这个声音足以把中度睡眠的人给吵醒了。此时,9号铺对应的站着的那位穿红马甲的人立即踮脚走到那人身边,晃了晃那个打鼾的人,防止他继续打鼾。当那人的鼾声停止后,其他人的鼾声逐渐变得清晰明亮,有声音大的,这两个红马甲的人都去把人晃一下,让其停止鼾声。原来穿红马甲的是防止打鼾的呀。

听着屋内此起彼伏的鼾声,我放下心思,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未完待续

【公众号:信件助理,可进服刑人员家属群】

【可线上寄信到看守所监狱监狱,给他们温暖和希望】

2024-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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