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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怀揣一亿港币的有价证券,却跑到乡间小镇寻人帮忙洗钱

外汇黑市

谢正祥一大早就离开了东州饭店,开着奔驰往东州外汇黑市的方向驶去。前几天,自己打电话跟外汇黑市的幕后掌控者赵爷简单地说了下亿元证券的事。赵爷没说接手,也没说不接手,只是说见了面再细谈。

东州的外汇黑市正位于曹晓秋灵溪山庄山脚下的灵溪镇。别看灵溪镇是一个小镇,车子从镇头开到镇尾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但是它在东州却赫赫有名,因为这里是东州外汇黑市的根据地。

同时,灵溪镇也是东州知名的侨乡,这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国外做生意,大多分布在西班牙、意大利、法国……因此,逢年过节的时候会有大量的外汇流入灵溪镇。

在灵溪镇你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便衣警察、小混混、逃犯、乔装的贪官……如果你是陌生人,千万不要随口讲话,不然连你自己的小命是怎么丢掉的都不知道。

现在在灵溪镇常住的基本上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平时的生活又花不了多少钱,手里握着子女汇来的大把大把的外汇却不知道该怎么用。外汇兑换成人民币存在银行里,那点利息根本微不足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灵溪镇的老人们像商量好似的将手中握有的外汇流入东州的民间,成为东州民间资本实力雄厚的博弈者。东州的灰色民间资本也就形成了地下钱庄、外汇黑市、走私三足鼎立的局面。

圈内人都知道,幕后掌控着东州外汇黑市的是一个被道上的人称为“赵爷”的人物,而且这位赵爷还掌控了东州部分海上非法交易。

赵爷全名叫赵达旺,不过人们习惯称他“赵爷”,很少有人提起他的真名。单从外表上看,赵爷与一般的老人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还有些慈眉善目,让人很难把他跟他的真实身份联系在一起。

赵爷在灵溪镇的威望极高,就连镇委书记和镇长都要让他三分。理由很简单,赵爷的大儿子赵争光是东州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小儿子赵争辉在法国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据说在法国的华人商圈里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单凭为两个儿子取的名字,你就可以发现这个老人的野心。

一个人有权有势又有钱,那就在社会上拥有了“政治地位”和“经济地位”,也就不怕别人不对你毕恭毕敬的。

谢正祥和赵爷的关系还算过得去,毕竟都是在一条道上混的,再加上都是各自地盘上老大级的人物,来往是不可避免的,但他们的来往也仅限于生意。在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相互利用,而利用的唯一目标就是利益。

谢正祥向来避免在生意场上树敌。在东州的地盘上,关系错综复杂,你有时候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某个人,他的背后指不定就是哪个位高权重的领导。

谢正祥从奔驰的后备厢拎出一些托朋友从东北带来的高丽参和鹿茸,环顾了一下四周,便进了赵爷的乡间别墅。

来过灵溪镇的人都知道,从外表上看赵爷的别墅在灵溪镇是最气派的,三层楼,偌大的院子,镇委、镇政府还特意在别墅前后左右留了一大片空地,只要赵爷想扩建,随时都可以。说白了,这就是灵溪镇的“皇宫”!

了解的人都知道,这赵爷虽然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却极好女色。以前老伴在世的时候还比较收敛,老伴离世以后就变得有恃无恐了。他长期包养着几个年轻女子在他的乡间别墅里寻欢作乐,过着帝王般的生活。

男人嘛,到了这种年龄,往往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这些年赵爷托了许多人到处给他搜集壮阳的补品,据说连美国进口的“伟哥”都用上了。

此时的赵爷正穿着唐装,坐在茶几前面的沙发椅上静静地品着茶,一改往日荒淫无度的风格。谢正祥以往来拜访赵爷的时候,赵爷总是酒气冲天,左拥右抱,丝毫不忌讳别人异样的眼光。

谢正祥这才想起,前些日子听人说,赵爷最近看上了铁观音热卖的商机,准备借机狠狠地捞一把。

“谢老弟,欢迎大驾!请坐,品尝品尝我亲手泡的顶级铁观音。”

“赵爷,这是晚辈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赵爷哈哈大笑着说:“谢老弟客气啦!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套吗?这些年人家拿来的补品可都快要塞满家里的仓库喽!这人老啦,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啦。”

谢正祥坐下,笑着说:“赵爷,你看上去气色可比我要好得多。你要是说自己老啦,那我可就没法活了。”

“谢老弟,我们可不同,你可是做大生意的。我一个老头子,无非是赚点小钱花花,什么时候闭眼都不知道。”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谢老弟,我现在发现这茶真是个好东西,尤其是这个铁观音,太香啦,而且据说对我们老年人修身养性非常有好处。有机会我要找个懂茶道的人拜师,好好学习学习茶道!”

“赵爷,大生意谈不上,我也只不过是在道上混口饭吃。”谢正祥也端起茶杯,惬意地呷了一口,“果然是好茶,等赵爷学会了茶道,小弟也来跟你讨教讨教!”

“谢老弟,跟你说话真的是种享受。对了,你说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赵爷,你也知道现在的风声比较紧,带那样惹眼的东西来灵溪镇,万一被人盯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赵爷扔给他一支烟,笑着说:“在东州的地盘上,有谁吃了豹子胆了,敢动谢老弟啊。再说了,灵溪可是我赵某人的地盘!谢老弟,你不会是不信任我赵某人吧?”

“赵爷,你这是哪儿的话,我谢正祥不相信你,又怎么会来找你呢?不过自从吴军出事以后,东州的风声很紧。据说,上面已经下了大决心,要对东州地下的一些东西进行整顿,有可能上面直接派人下来,到时候局面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赵爷面色凝重地问:“我前几天也听说过这件事,真的有那么严重?”

“赵爷,有没有那么严重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一切看政策。这些年,不管政策怎么变,我们还不是依然活得好好的?”

赵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也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高手过招

其实,就这个问题,谢正祥不想跟赵爷展开过多的交谈。高手过招,点到为止即可。谢正祥之所以提起,是想探探赵爷的口风,想知道他有没有从在公安局当副局长的大儿子赵争光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这赵爷虽然老奸巨猾,却极其喜欢炫耀,道上许多的可靠消息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

虽然自己的瑞丰和他的外汇黑市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外汇黑市可是地下钱庄这条利益链上的重要组成部分,上面真的要动大手术的话,外汇黑市也势必在打击范围之内。既然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那就没必要跟他说太多。现在是信息化社会,掌握信息有时候就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有些信息甚至是无价之宝,早知道就可以早准备,早想应对的措施。

“赵爷,你的能耐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即便上面真派下工作组,那也不可能把火烧到灵溪的地盘上啊!”

“谢老弟,还是小心为妙啊。现在不仅灵溪这边的风声紧,海上的风声也紧啊!”

“海上?那赵爷的意思是我们这笔生意不怎么好做?”

“谢老弟啊,这么一笔大生意我当然想做啦,咱们都是生意人,在风口浪尖拼搏着不就是为了钱嘛!”赵爷又点上一支烟,“可是谢老弟,利润越大,风险也就越大啊,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你手中的货的分量太重了,我赵某人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从未遇见过,实在有些棘手。”

谢正祥笑了笑,问:“赵爷,难道你不相信我谢正祥?”

“谢老弟,你误会啦!我和你们瑞丰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你我如果彼此不信任的话,就不会有今天。再说啦,这条道上把声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便是你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会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吧?只是,海事局和海关的巡逻队最近一直在海上转悠着,害得我损失惨重啊!”

“难道连赵局长都没有办法?”

“这次海上巡逻是省里统一指挥的,我也是无能为力,也不想去冒这个险。顶风作案万一被抓到那可是要判重刑的,到时候可是谁也脱不了干系!”

“赵爷,这可是笔大生意,我也是受朋友之托,至于价钱我们可以谈嘛!”

赵爷略显为难地说:“谢老弟,你看这样行吗?等过了年我看能不能把你手中的货在海上洗掉。价钱嘛,我们到时候再谈,我们合作了这么久,我知道谢老弟是个重感情的人。”

“看来只能这样了。那这件事就拜托赵爷了,我随时恭候你的好消息,但时间不能太久,我怕我那位朋友等急了。”

“谢老弟,你急,我比你更急啊。分量这么重的货我平生可是第一次听过。只要价钱好谈,大家合作愉快,其他都不是问题。风声再紧,机会总是会有的嘛!”

“赵爷说得在理,那我就不打搅了。”

“谢老弟,既然来了就吃完晚饭再走嘛,我在灵溪大酒店都已经订了位置了。”

“赵爷,谢谢你的好意,今天真的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次再过来品尝你的铁观音。”

“既然谢老弟有事,那我也就不强留了。谢老弟是我赵某人的贵客,什么时候想来我这座小庙坐坐,随时欢迎。我只怕谢老弟这尊大佛看不起赵某人这座小庙啊!”

“赵爷,您这是哪儿的话!赵爷是我的前辈,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要向您学习呢!”

出了赵爷的乡间别墅,谢正祥长出了口气,跟这种老狐狸谈事情还真是不简单,不过也算是难得,毕竟是棋逢对手。

自己跟赵爷要谈的生意不是别的,正是王安馨托付给自己的那张价值一亿港元的有价证券。这么巨额的数字,想要在东州的地面上洗干净很难,除非是在海上——那赵爷就是最佳人选之一。

生意人,只要有足够的利润,他就会冒足够的险。至于风声嘛,总会过去的,他也觉察到了,只要价钱“合理”,洗掉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这个烫手的山芋在身边留的时间越久,麻烦就会越多。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自己少赚点就少赚点,眼下最关键的是瑞丰的发展,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谢正祥刚刚钻进奔驰,手机便响了。他看了看,是北京的号,不熟,愣了两秒他才接起电话。

2024-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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