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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路 归期未期

农历丁酉年还剩了个尾巴,空气中,汽油味在变浓,一节节车厢里,载着异乡漂泊的人。

李健的歌里,吟唱着“披星戴月地奔波,只为一扇窗”,那扇窗,是你我坚强的理由,小小的门口,还有她的温柔。

过年,家是终点。

归途大军中,一拨人正朝济南奔来。有人提前5个月买好了飞机票,从西半球的硅谷飞回济南;有人“逃离”北上广,回济南继续打拼;有人在深山的板房和济南的那个“她”闹了点别扭,因为归期未期……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小时候,家是一天的起点和一天的终点,从来没想过离开家的时候会是怎么样;长大后,家是梦里的起点和终点,总想着回到家之后会是怎么样。

对很多人而言,过年的“归”,不是单纯的回家看看,而是他们身心的另一种选择和安放。

无论走得多远,家里,总有一盏灯在等你。

记者:赵世彩 范开云 姚正 赵一帆

硅谷→济南 把亲情找回来

  5个月前,身在美国硅谷的蒋薇,买好了一张飞机票。机票的目的地是济南,落地时间为2018年除夕当天。

  自济南到美国,从留学到工作,由芝加哥到硅谷,5年半的时光过去,蒋薇说这些过往可以写100个故事。美国没有“年”。此前,济南的父母有“年”,却没有蒋薇。

  有些爱,只有距离才会告诉你有多重要。今年的“年”,蒋薇选择回家,而这,也将是她结束异国漂泊的序章。

飞往芝加哥

  出国,是蒋薇人生日程表上早已定好的事情。

  小学五年级,从澳大利亚归来的父亲,把国外见闻一一告诉她时,她就决定一定要出去看看。“当时,国外的发展程度,就跟现在的国内一样了,这非常吸引我。”

  2012年,蒋薇23岁,大学毕业后登上了去美国读研的航班,目的地是芝加哥。

  “芝加哥是一个特别美的城市,是国际金融中心之一,我喜欢金融和数字,就选择了这个城市,选择到伊利诺伊理工大学念金融数学。”

  走出国门后,即使是勇敢果断的狮子座,蒋薇也觉得“太不容易”了。很多事情是第一次,很多事情的难是在济南感受不到的。比如租房子,安装水、电、网,甚至到超市里买瓶洗衣液,这些在国内的小事,因为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变成了很懵的事情。

  “我在国外的经历可以写100个故事,一个人在国外,完全靠自己,也只有自己。”

  出国的初衷,为长见识,对于蒋薇,“开心就行”是父母的唯一要求。继续留在美国求职、工作与生活,是蒋薇自己的选择。

  “在美国,研二就需要实习,边工作边上学。毕业之后,找工作特别难,留下也很难,这恰恰成为我要留下的一种动力,我觉得别人行,我也可以。”

  找工作时,摸不到门路的蒋薇四处找人聊,向别人求教。同时,向有意向的职位发邮件。“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吧,有时候,看到一个公司大BOSS的邮箱,我都直接给他们发邮件。”

三个人的家

  在美国硅谷,蒋薇靠自己找到了数据分析的职位,工作至今。现在的工作已足以让蒋薇在美国落脚、生活,但她,开始为回国铺路。由头,便是父母。

  身边如同蒋薇一样留在美国者,他们的生活状态她已经看得很清楚:买一套房子,把父母接过来。父母来了之后,却丢失了原有的朋友圈,每天拿着手机,与国内的亲朋好友视频、聊天,这成了他们的日常。蒋薇不想让她的父母也如此。

  过去的5年半,蒋薇回家的次数并不多。上学时,寒暑假机票非常贵,往返一次要1万元,蒋薇一年回家一次。工作后,挑机票便宜时的淡季回家,一年回家三次,一年与父母相处不过三个星期。

  “这几年,每一次回家,都觉得爸妈又老了一点。”离家时,机场安检处母亲久久不愿离去的身影,揪着蒋薇的心。每一个年,别人家的孩子都在身边,蒋薇的父母,是只有两个人的家。

  如今的蒋薇,觉得在国外,她想挑战的已经全部尝了个遍,父母,成了她当下最大的牵绊。5年半的异国生活,让她比同龄人更成熟与理性。“我一直在为回国铺路,不是美国不好,是我的父母更需要我,离家久了,远了,你才会深刻体会到,很多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诸如亲情,不是手机上发出的文字和视频可以承载的。”

  “原来,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没有父母在身边,或许更放飞身心,父母一天天年纪在变大,你发现,他们不再无所不能,不再是像以前你觉得的那样,有事,叫一声爸妈就行了。”

  年越来越近,蒋薇的归程也越来越近,此次回到济南,将是她结束异国漂泊的开始。“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我想回家,想一起床看到爸妈。既如此,胡不归?”

北京→济南 把温情找回来

  “我很感谢北京,但它不是我的久留之地。我很喜欢济南,它带给我很多温暖。”

  张丽娜,33岁,曾是北京一家知名汽车品牌的主管。如果不是孩子的出生,张丽娜还会继续在北京奋斗、拼搏,过着“一低头一抬头,一上午过去了,再一抬头一天过去了”的生活。为孩子的教育,她结束了十余年的北漂生活,回到济南安家落户。

父母心中的圣地

  张丽娜,东北人。2005年大学毕业后,妈妈递给她一张车票,目的地是北京。“去北京闯闯吧,那是个大地方。”装了几本书和换洗衣服,张丽娜拎着一个小皮箱开始了北漂生活。

  刚到北京时,她给一家公司做网页设计,每个月挣五六百块钱。半年后她跳槽到一家汽车企业做客服。凭借优异的表现接连升职,很快做到了部门组长。

  事业蒸蒸日上时,家里却传来晴天霹雳。2007年,父亲被查出肝癌。带着公司的募捐和自己的一点积蓄,张丽娜带着父亲去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张丽娜趁机跟父亲提了辞职的打算,没想到病床上的父亲坚决反对。“北京地方大,你在那能有好发展,回来干啥?!”

  在老家的客厅里,挂着一张老照片。那是父亲20岁时在北京天安门照的。“你好好干,我以后有机会还想去一趟天安门。”在父亲的坚持下,张丽娜在他术后一个月回到了北京。凭借超强的学习能力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她很快做到了主管位置,成为公司中层。

  2009年,父亲病逝,张丽娜从北京飞回老家,再次萌生了辞职陪母亲的念头,但母亲仍旧坚决反对。“你爸爸嘱咐过,让你安安心心留在北京,你要满足他的心愿。”在父母的心里,北京就是一个圣地,是一个充满了梦想与机遇的地方。

孩子触动的焦虑

  2011年,张丽娜结婚了。彼时,她收入有了大幅提升,并和老公住进单位提供的房子里。虽然房子只有居住权,但有对口的幼儿园、小学,张丽娜很知足。“在北京,房子是最大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的压力就小多了。”

  孩子的出生还是触发了张丽娜对未来人生的思考。首先,没有北京户口,他们一家很难在北京扎根。那些年龄稍长的同事为了孩子上学所承受的压力,让张丽娜感到焦虑。其次,北京雾霾频现,也让张丽娜有了逃离的冲动。

  既然自己的积蓄不够给孩子买学区房,还不如给孩子换一个环境。思来想去,张丽娜和老公将方向定在老公的家乡济南。2015年,张丽娜开始来济南应聘、看房。经过两年多奔波,张丽娜终于办妥了入职、买房、送孩子上学、生二胎这几件大事儿。

  “身边很多朋友都觉得我太疯狂了。”因为暂时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老公刘先生还坚守在北京。一家四口半个月才能聚一次。

  老公不在身边,还放弃了一线城市的很多资源,你后悔么?面对记者抛出的这个问题,张丽娜毫不犹豫地回答:“没后悔过。”

  在张丽娜心里,北京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每个人都很忙,忙到没时间去感受别人的温暖。济南是一个温情的城市,这里的人让她感到温暖、舒适。至于“错失更好的教育资源”的说法,张丽娜并不放在心上。“我获得了更多的时间来陪孩子。他们都很开心。如果想培养孩子,完全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我希望孩子首先能成为温暖的人,而不只是学霸。”

  一个好消息,一个月前,张丽娜一家拿到了新房的房产证,正式成为济南人。另一个好消息,在北京的老公马上就要回济与他们团聚了。“新的一年,希望济南越来越好,也希望老公早日在济南找到工作。”

聊城→济南 把手足情找回来

  上午10点半,自济南瑞峰听觉言语康复中心出来后,35岁的王秀丽带女儿走向了85路公交站牌。3岁2个月的菡菡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对妈妈说:“妈妈,棒棒糖,红色的。”“菡菡真棒,菡菡什么都会说了。”王秀丽一边回应着,一边盘算着如何让菡菡兴奋得久一些。从康复中心到自己住的出租屋,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菡菡忙了一上午已经累了,要是一会儿在车上睡着了就麻烦了。上了车,王秀丽对菡菡说:“等再过几天咱们就可以见到刘灿彬了。”听到刘灿彬这个名字,菡菡激动了,“回家,回家,我想刘灿彬了。”

两个聋哑孩子

  菡菡不闹腾了,王秀丽心里开始翻江倒海。刘灿彬是她的大儿子,今年12岁,从小是个聋哑儿。给儿子治疗花光了家里的钱,很多人劝他们两口子,再生一个吧。生了肯定就不是聋哑儿。两人又生了菡菡,没想到又是个聋哑儿。

  所幸丈夫非常体恤,也很疼爱孩子。“既然是自己生的,怎么也要给治。”丈夫说。从7000元的助听器,再到七八万元的耳蜗手术,这对来自聊城莘县农村的夫妇把自己赚到的钱全都拿来给孩子治疗。

  菡菡出生后,夫妻俩听说耳蜗手术效果很好,也打听到菡菡正好符合国家推出的新政策,于是为菡菡申请了免费的耳蜗手术;哥哥彬彬因为超出年龄,需要自付手术费费。夫妻俩咬牙为儿子筹了八万元。遗憾的是,听觉言语康复的最佳时机是0到3岁,彬彬没有在最佳年龄里得到有效的治疗。

  为了给孩子做康复,夫妻俩来济南租了房子。王秀丽带孩子做康复,丈夫则到市场干个零活,为孩子们挣点康复费。

  不到半年的时间,夫妻俩又遇到了为钱发愁的问题,租房、吃穿,再加上孩子的培训费,已经严重透支了丈夫那点微薄的收入。“一开始还能在建筑工地上挣点钱,后来天冷了活儿也少了。”

  没办法,去年过完夏天,爸爸领着彬彬回家了。从此,王秀丽的心一下子劈成了两半。一半惦记儿子,一半拴在女儿身上。

团聚就是幸福

  下了公交,王秀丽抱着菡菡走了十几分钟回到了出租屋内。这是房东在自家屋顶加盖的房子,没有暖气,一个月480元。天冷的时候,屋里的水管被冻住,公共厕所的地面滑得让人心惊,王秀丽在屋里冻得打哆嗦,但她并不想另找房子。“其他地方太贵了,能省一分是一分。”

  菡菡的耳蜗手术虽然是免费的,以后的电池、配件都是一笔开销。“一块电池就3000块钱,一下要用两块。手术后,我买了一根没有手指长的线就2500块钱。不省吃俭用根本不行。”

  前几天,有几位租客相约去泺口买东西,每个人都买回来几大包。对于她们的邀请,王秀丽拒绝得很干脆。“不去,不买,啥也不用买。我家孩子懂事,他明白省钱才能交学费。”

  让王秀丽欣慰的是,菡菡恢复得不错,目前能进行正常的交流,菡菡性格开朗、外向,让人心生欣慰。对母亲王秀丽来讲,每看到女儿的进步,她就会冒出“要是儿子也能继续治疗就好了”的念头。

  康复中心的张主任告诉她,如果彬彬能再继续接受10个月的训练,就能恢复到菡菡目前的状态。如果彬彬不能继续治疗,在特殊学校读书的话,将会逐渐丧失语言交流能力。“我算了算,再有两万块钱,我就能改变儿子的命运。我和他爸爸还要加油。”

  春节临近,王秀丽惦记大儿子,等菡菡上完这周的课程,娘俩就将启程与家人团聚。“我摊上了这样的孩子,一辈子的命运都被改了。但是孩子爸爸很有担当,孩子又很懂事,我觉得自己挺知足的。我们现在盼着过年回家,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就是幸福。”

天津→济南 把真情找回来

  1月30日11点33分,G117次列车缓缓停靠在济南西站站台。提示音响过,车门缓缓打开,清越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下了车,川行的人流中,她并不怎么显眼。

  怀着对家的温暖向往,这名天津大学的在读博士研究生,早早开启了自己的春节假期。如同《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里那个19岁美国大兵一样,清越迎来了一个有些奢侈的“中场休息”——如果不出意外,这也会是她学生时代最后一个寒假。

清越的“小目标”

  “我回来的算是最早的了,同门师兄师妹们,现在都还在学校忙着搞科研呢。”清越这样告诉记者。

  今年6月,清越这一级的博士就将进行毕业论文答辩,由于博士论文需要进行盲审,所以他们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清越的博士论文写的是建筑历史方向,她需要在浩如烟海的文献中,检索出有价值的材料,而后进行细化、归类,以佐证自己的观点。到现在,预计要写超十五万字的论文,清越只完成了三万字。

  “可能我是理科生的缘故吧,写起东西来没那么得心应手,写论文的时候觉得特别艰难,甚至会有些抓狂。”导师曾告诉她,写论文是一个凤凰涅槃的过程,必先癫狂,才能重生,清越深以为然。

  回家前,清越也犹豫过,显然学校的学术氛围更好,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向导师请教,但最终,还是回家的渴望占据了上风。清越向导师请了假,先于自己的同门回了家。“我这次回来有一个‘小目标’,就是论文写到十万字以上,争取能在回学校前完成论文初稿。”

  清越向记者抱怨,老校区的住宿条件不好,太冷,自己老是感冒,家的温暖令她归心似箭。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想念妈妈的味道了,“学校食堂永远是翻来覆去的那几样,还是我妈做的菜更合我口味。”

拒绝“恐年症”

  其实,吸引着清越的不止是家里舒适的“硬件条件”,更重要的是“软件”,是家人。

  “这几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该多陪陪父母,陪陪爷爷奶奶。原来可能是我需要他们,现在似乎反过来了,是他们需要我。”如今,父母常跟她聊聊工作中遇到的事儿,家里要添置什么东西,也开始征求她的意见。清越说,自己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清越说,她真的很喜欢过年,喜欢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漫无边际地聊聊天,或者什么都不说,就是那么呆着,那种氛围特别好。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吧。”

  某种意义上来讲,即将30岁的清越,符合人们关于大龄单身女青年的定义。很多同龄人,或许春节都会面临着被“催婚”的问题,以至于“年关恐慌症”已经成为百度百科中的一个词条。

  幸运的是,清越不存在这个问题。

  “我爸妈属于特别开明的那种,他们不着急,即使真有人问起来,也都帮我挡过去了。”清越说自己也不着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真正令清越有些纠结的,是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感到的那种“落差”——一起读本科的同学,如今大多已经年薪过10万,自己每个月只有1700的补贴,还得接受家里“接济”。“不过说起来,我对读博的决定一点儿也不后悔。因为我有机会,更深刻地理解这个世界,也有时间,去见识那些不同的风景。”

  清越预计将在初七或者初八结束假期,返回学校。我问她对完成自己的“小目标”有没有信心,她啜饮了一口摩卡,笑了笑,没有回答。

福州→济南 把爱情找回来

  归途是欣喜,是等待。可有一群年轻“爷们”,他们常年工作在外,“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板房,快递一个星期才去一趟,一待就是三四年。”

  “每到春节,我们都会因为‘过年回家’的事和父母、女朋友争吵。”中铁十四局集团驻外项目部职工小庄说。

  他说,干自己这一行的,在全国各地奔波已是常态,想家,也想她。

“我也不知道何时回家”

  小庄说,他们做机电项目还算好点,都是在城镇里作业,而像土建等项目好多都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确实很苦。“相对来说我们机电项目短、平、快,对比土建轻松很多,但施工现场不忙的时候我们也闲不下来,天天做资料,忙的时候就不分白天黑夜了。”

  “除了家里人,对一直陪着我、不嫌弃我的她也很愧疚。很多时候不敢买票回去看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有工作安排。”小庄说,自己和女朋友相隔1500余公里,因为每次放假时间不定,加上又很短,没办法陪在她身边。最近,他们又因为过年吵了一次,“我原话是‘你有意思没意思,别再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就因为这句话,她好几天没理我。”

  小庄说,像他这样吵架的情况也是受到不少人羡慕的,很多同事因为工作地点、时间不定,到现在还没找到对象。

  “这些年过年回家干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相亲!”25岁的周翔说这句话时,自己也笑了。他说,毕业3年,就在工地里待了3年,这期间家里介绍、自己主动出击,多年来的一次次尝试,都因为种种原因而屡屡失败,至今还未能把自己“介绍”出去。

  已经单身了25年,周翔不知道还要单多久,也不知道他的工作还有多久,“希望今年能早点回家,有合适的机会希望也能在家乡找一份工作,一直在外漂泊也不是回事儿。”但是,周翔告诉记者,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能换一个工作没有之前的好,“不过面包总会有的。”

“只想对她说声抱歉”

  毕业3年,在家里一共待了52天,最长一次15天,这是王瑞(化名)告诉记者的一组数据。在他看来,工作就是:一天24小时处于待岗状态,白天工地,晚上看资料或者工地加班,周末无休,节假日无休,除了请假外,很难得到休息的机会。

  “挺想家的。”王瑞谈起家里,一脸的愧疚,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与父母、亲友相处时间比较少,家里的事情都帮不上。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希望父母及亲友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心想事成吧,还有那个她。”

  王瑞口中的她是已经谈了5年的女朋友,5年间有2年半的时间是在学校中度过的。参加工作后,3年来见面共计5次,“只想对你说声抱歉,当你伤心难过时,不能在你身边陪你,对不起。”

  “能回家就尽量回家,谁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年时在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过个团圆年?”王瑞今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回家陪老人过个年,多在家待两天,“领导说完工测试的资料交不上不能回家,我每天都在赶工,希望尽快结束年前的工作,向领导争取一下吧,一年都没回去看看了。”

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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